严妍拿着电话起身。“颁奖礼结束后，圈里也就没我的工作了，要助理干嘛？”

祁雪纯已经将脸抹干净，又恢复到之前白白净净的大小姐模样。阳光照射下，蓝宝石闪烁着璀璨又低调的光芒。

“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，”申儿妈怒怼：“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！”“这就是证据。”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，“这是半个月来，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。”

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见她走过来，他们便停止了交谈。

“严妍，严妍……”秦乐轻唤两声。程老轻松的神色未改，只道：“好，那我们就走一趟。”

这个管家不过中年，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，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……过了好几分钟，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，一脸的平静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