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伸手穿到她腋下,将她整个儿的抱了起来,贴紧自己:“我们的事情,你记得还挺多。”
按照他们的原计划,她现在应该去找爷爷了。
熟悉的声音传来,带着嘈杂的背景。
如果他真说这样的话,她保证当场跟他断绝关系,绝不带任何犹豫。
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有点心虚,“怎么也不打电话?”
一阵笑声从他的喉咙深处逸出,他将她搂入怀中,享受着馨香满怀。
她抬头一看,走进包厢里的男人正是程子同。
“符记者,采访得差不多了吧,”郝大哥记着她今天要返程,“吃完饭我该送你去搭车了。”
“让别人生去,反正你不生了。”
他在她耳边轻笑:“那你看到了?”
这里灯光昏暗,再加上花瓶的花纹都是绚烂多彩的大花,所以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她怔怔的盯着他看了几秒,蓦地往前,扑入了他怀中。
良姨说完又去了厨房。
他没说话,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。
“那他以后也不想见到我们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