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赎罪。

程奕鸣依旧沉默，就算默认。

她也看着他，她以为自己会比想象中更激动一点，但是并没有。

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。

“已经有很久没人拍到你和程先生一起出入的照片，你们是不是分手了？”

而今天，也是严妍和程奕鸣父亲约定见面的日子。

“我去秘书室拿一份资料，”程奕鸣自顾说着，“合同章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。”

“你醒了！”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接着摇头，“你别着急，人还在我家。”

“……”

严妍识趣的点头。

她的眼角不禁滚落泪水。

当然，他们估计也无暇瞧见她。

十分钟后，程朵朵从傅云房间回到了厨房，向李婶汇报情况。

程奕鸣和程子同的生意谈得差不多了，严妍提前给妈妈打了电话。

“好，我过来。”

“呼！”终于，坐上了飞机，严妍长吐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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