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伤感又愤恨,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,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,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: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,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?”
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,照顾丈夫和女儿,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,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,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“没,没有,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是啊,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,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,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?”小路感慨,“说到底,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祁雪纯微愣,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。
她瞥一眼时间,晚上九点,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,也在意料之外。
她的想法是这样的,“等会儿你先带着程申儿进去,我过几分钟再进去。”
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,骰子,骰盅,扑克,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。
司俊风无奈一叹,伸臂揽住她的纤腰,将她搂入了怀中。
“我不是担心你,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,跟你打探多点消息。”
纪露露的衣服被划破了,胳膊手臂都受了伤。
司俊风径直走进白队的办公室,白唐正聚精会神阅览案卷,听到动静,他疑惑的抬头。
“不管管家做了什么,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!”宫警官的质疑也是铿锵有力,“包括欧飞,虽然他一心想要他爸更改遗嘱,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!我们办案,讲究的是证据,而不是唯心的推测!”
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,脸颊尴尬的涨红,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,“她敢把我怎么样?”
老姑父越打越狠,“叫谁老东西,你说,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!是不是!”“你想不想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家?”他问。
司俊风拉开房间门,“怎么回事?”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,从书房逃出来,他没敢走楼梯,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,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是,但又不全是。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。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,信中写道:妈妈因懦弱和无知,没能给你太多的爱,但仍奢求你会明白,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司俊风无辜的耸肩:“我刚才问过你能不能吃辣,你说可以。”
司俊风不慌不忙,“没什么,他只是以后不敢再待在A市,也不会跟你联系。”她和司俊风划清界限迫在眉睫,否则她真成一个名不副实的空架子了。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,没有一个人说话,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闻言,纪露露一下子更生气了,“你怎么知道的,那个臭,B子跟你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