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助理在她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，说话是有权威的。
“笨蛋。”忽然听到他吐出这两个字。
“这种事情，你处理就行，不用跟我说。”穆司神语气淡淡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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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可笑啊，她和他在一起十年，却从未被温柔对待过。
他说的老程总，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
她不愿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的时候，他还是停下来了。
“谢谢……”她接过来，一口气把酒喝了下去。
她心惊着不敢再往深里追究答案，抬手想要推开他肩头，却被他紧紧搂入了怀中。
她不禁愣了一下，他的语气怎么跟爷爷训斥她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他也抬起头来看她，两人的脸近在咫尺，他身上的味道瞬间涌入她的呼吸。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
女人总是容易感性。
过完这个红绿灯路口，前面有一个分岔路。
“刚才去了哪里？”程子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