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，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“你怎么了？”她听出严妍声音不对劲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
结论下来就是，这些天她都在程子同身边，陪同他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。他昨晚上没在这儿，今早能这么快赶来，已经是飞速了。那个什么秋医生说堵在路上，现在还没到呢。

“程总没跟你说……”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。“你知道该怎么做吧。”她换了一个说法。

“难道我还有时间一张一张删除？”她当然是按下“一键删除”。这个酒多用于鸡尾酒的调制当中，每一杯的使用量都很小。

她对自己也挺服气，竟然偷偷注意这种事，显得太没出息了。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，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，伤春悲秋的划算吗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，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
他明明是关心她的，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，为什么要跟她离婚。“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？”严妍着急的问，“你说程子同要和符家决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