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
他眸光转深,刚被满足的渴求又聚集上来,他想也没想,放纵自己再次低下脸。
“程奕鸣。”子吟老实交代。
“你想否认吗,”她瞥他一眼,“我见过的就不只两三个,婚礼那天不还有一个女人来闹吗?”
十一岁的少年在模拟股市大赛中脱颖而出,从此成为符爷爷关照的对象。
“那是什么?”她疑惑的问。
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,听着像是一种提醒,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。
吃完饭,夜幕已经完全的垂下来。
“别这样,程子同……”
如果在平时,她不介意跟他过过招,但他现在是失控的状态,她可不愿自己成为牺牲品。
浴室门关上了,不久里面便传出淋浴的哗哗声。
她能看到他的欺骗,他的心狠,能看到他对子吟的态度……
如果化验单上这个孩子不是程子同的,谁能告诉她,经手人是谁!
当来人终于在他们面前停住,她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,跑上前去,不由分说摘下他的头盔。
虽然事后马上被程子同戳破,但说到底他还是没眼睁睁看她被人带走。
女人愣了一下,难道要赶她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