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让他们争斗起来，场面一定很好看。

“严姐，你是不是对程总动真感情了？”朱莉发挥想象。

“你放心，你真变成跛子了，我欺负你的时候一定不会手下留情！”

原来如此。

她不可能让程奕鸣好过。

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我也不会帮你找。”季森卓推门走进。

季森卓轻叹，算是松了一口气，她都看出对方的弱点了，这次不会空手而归。

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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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到此处，她觉得跟爷爷没什么好聊的了。

嗯，严妍也觉得这话有道理。

“这个很好理解啊，”程臻蕊不以为然，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的时，会将她视若珍宝，会考虑她的感受……没有感情就上的，完全的低等动物行为，纯粹的发泄。”

程子同摇头。

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。”于思睿打开车门准备离去。

严妍没听出来，抿唇微笑：“我爸啊。”

严妍走到程奕鸣身边，还没站稳开口说话，程奕鸣已抬步往前走去。

学生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