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严妍这几个人，大眼瞪小眼，面面相觑。

祁雪纯心头欢喜，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，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。

程皓玟，比他们想象中更谨慎。

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

柜门打开，里面还有一个大箱子。

严妍放下电话，不由心事重重，脸色也有点不好了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通往酒店大厅的台阶铺上了红毯，严妍随着来往宾客走上红毯。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虽然有点现实，但这算是严妍融入程家的第一步吧。
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
“没有。”

墙壁才被凿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凹陷，看不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光亮。

管家只能转身离去。

程奕鸣微愣，继而俊眸浮现出由衷的笑意：“你愿意？那当然好……”